白狐(7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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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带着倒刺的鸡巴整根塞进那被插地艳红的穴腔,像是要生生捣进胃里。
  范云枝被操地又疼又爽,混乱的大脑却完全不足以支持她说出完整的字句,只得哭着喊出几声错乱的音节:“救…救…啊啊啊…”
  白狐低笑两声,听见她求救,双眸透出凉薄:“你在叫谁?佛么?神么?”
  他的臂膀箍着她的后腰,逼迫着她将鸡巴吃地更深。
  范云枝的小腹被操地打颤,却也只能发着抖,乖乖被插地上下流水。
  白狐转身,一边抱着她挺腰,一边慢慢走向房中的佛龛:“来吧。求吧,看看有没有用?”
  小腹的那片凸起仍旧在狠戾地抽插,范云枝双眸涣散:“不要…不要在这里…”
  佛像大半张面上的血液凝固,另一张完好的脸颊沉进阴影,慈悲面容显得阴郁无常。
  它是一个袖手旁观的看客,垂着眼眸,无动于衷地听着邪祟肆意将柔弱小姐奸淫。
  “啊啊…嗯…”范云枝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,哭声破碎。
  “小姐,喷了好多。”白狐亲昵地蹭蹭范云枝的发顶。
  “求神求佛求万人,有什么用?”他笑着,似是怜惜,却用鸡巴更深地碾过她的穴肉,“它们只能看着我操你。”
  范云枝濒死般哭喘。
  “倒不如求求我来的实在。”白狐恶趣味地调笑,“毕竟我这人耳根子软,最看不得娘子受苦。”
  鸡巴向上一顶。
  “嗯?”
  余光中的死尸也跟着上下颠簸,范云枝口不能言,滚热的身体只给她留下了哭泣与高潮的支配权。
  “不…不…不作数…不作数…”她迷迷糊糊地又想起白狐先前的问话,后知后觉地想要作出最后的抵抗。
  白狐的动作骤然一停,垂下眸子看她。
  那张如玉风流的面上森冷一片,背着苟延残喘的烛光,沉默地盯着冥顽不灵的她。
  “不要…不想要…”梦呓一般地哀求。
  “不要?”白狐冷笑一声。
  手掌附上她的双目。
  “那便干脆全部都不要想起来。”
  *
  翌日。
  满目近在咫尺的暗红,四肢被昏沉锢地麻木,她乖巧地坐在床沿,等待着谁来揭开她的盖头。
  那熟悉的气息终于近了,连带着那股令人昏眩的暗香也跟着迫近,直至抵上范云枝头上的盖头。
  盖头被人利落地掀开。
  布料被扔在一旁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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