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苞_分卷阅读_70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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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何知渺嗓音低沉却清亮,用温柔得不像话的安慰,念出了这段话,不只是宽慰了自己,也惊艳了时光。
  “her.wethinkhersminds.”
  我们渐渐变老,也早已经习惯了彼此。
  我们想法一致,我们心灵相通。
  “lebit.”
  d.”
  无需询问,我们便知对方在想什么。
  偶尔我们也会惹对方不悦,
  但或许是因为我们把对方真正视为理所当然的爱人。
  “itandreasharem.”
  有时候,比如今天,我沉思之后意识到——
  能够与你这样一个,我所见过的最伟大的女人共度余生,我是多么的幸运。
  夏秋笑了,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。
  但只要一想到余生将有何知渺这样一个会念情诗的男人在,她就无比的沉心。再也不用担心了。
  总有一个人,会让你找到生活的美好,让你对一切未知充满期待,让你偏执于自己世界里的“小确幸”。
  微小但确定的幸福。
  对夏秋而言,就是何知渺。
  她无与伦比的知渺叔叔。
  手机一震,不合时宜的响起《卡农》,夏秋起身去接电话,何知渺悄悄别过脸,抹了眼角的泪。
  这滴眼泪,酿了好多年,流下时果然是甜的。
  这首诗是他在大学偶然读到的,用词平常,甚至平淡,可他偏偏很喜欢。这是约翰尼·卡什在妻子琼·卡特65岁生日时写给妻子的情书。
  何知渺觉得这样很浪漫,形式不花哨,感情渗入身体的每一寸,若是哪天这样极致温存的事情发生了,那在一起一天或是一世,也就都不再苛求了。
  夏秋往身后瞟了一眼,说得局促:“你确定吗?”
  电话那头的刘畅也说不清楚到底何事,只是原话转达:“导员中午来了一趟,说联系不到你,让你明天下午三点按时到大礼堂面试去,你不是申请交换生项目了么。”
  夏秋皱眉,“啊?”
  随之想到什么,立即答道:“哦哦,我知道了,我马上看邮件,差点给忘了,麻烦你~”
  刘畅打了个哈欠,“挂了,困死我了!跟我瞎客气什么。”
  何知渺满眼宠溺,拉夏秋躺回原先的位置上,亲了亲她的额头,说:“怎么了?又被老师点名了吧。”
  “没,没呢。”夏秋哄小孩睡觉似的一下又一下得地轻拍着何知渺的胸口,娇嗔道:“姐姐给你唱歌来了,何知渺小朋友你想听什么呀?《泥娃娃》好不好?”
  何知渺失笑,“不穿衣服的泥娃娃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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